上，在地跌落了回来。

咚！

巨大的龙头落地，张凡悬浮于空中，看着虬龙迷失于七感丧失，仍不知将死，他稍稍皱眉，撤掉了紫风和毒沙！

一时间，剩下了金色龙骨的虬龙躯体坠落了。

砸在坑洞里，占据了大片的空地。

虬龙也恢复了感觉，它第一时间，就是想要偷袭，但这时候，虬龙才终于发现，自己的身躯，竟然只剩下龙头了。

虚弱，痛苦，绝望，种种感觉一一浮现，虬龙瞪大龙眼，望着悬浮在天上的张凡，口吐人言道。

“凡人，本尊未曾杀生，未曾害人！即使是有，也是在蒙昧未开化的野兽时期！你不能杀我！天道绝不容你！”

张凡眉头一皱，的确，虬蛇杀的人，和今日化了龙的虬龙无关，中间还夹杂着巴蛇的因果和缘起缘灭。他动手屠龙可以，但理由何在？

堂堂天地当铺之主，若是错杀龙族，是有违天和。

他和虬龙的恩怨可不大，虬龙废了紫金道人的法身，这的确是个理由，但……仅此而已！

他不想因为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背上江海，虫子，虬蛇，费先生，女尸，甚至是蛇国的因果。

那太庞大了，大到让他需要用几十年吗，几百年的时间，做种种赚取功德的事情，磨平身上的因果。

吃力不讨好，可绝不是他的性格。

“你以为，我拿你没办法！”张凡心下有很多手段，能让虬龙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甚至，他可以斩断虬龙的道源，炼成一把兵器的器灵，从此之后，便再无翻身的机会！

这样，也不算是违背上天好生之德，还能惩治虬蛇，实在是个好办法。

想到这，张凡大手一挥，红葫芦发出血色之光，毒沙侵蚀虬龙之头！连他含在口中的巴蛇逆鳞都不放过。

显然，张凡很看重这篇逆鳞，要把龙头，龙身，逆鳞，炼制为一件法宝。以此，了却这万窟山的因果。

就在这时。

南宫漫云站了起来。

“张凡先生！”南宫漫云轻呼：“它说的是真的吗？我，是巴蛇的眼睛？”

张凡手上未停：“是与不是有什么关系，它已经再无机会夺取巴蛇因果，你只是你而已！”

南宫漫云低下了头：“我！我不想这么浑浑噩噩下去！我想知道，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