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该拿外界的一切规则，来比较万枯山内发生的事情！更不应该，对你产生质疑。”

张凡呵呵笑了起来，目光里依旧平静如水。

“你是谁，我为什么会在意你的质疑？”他摇了摇头：“你们所见的，也只是表象！而我，却早已将一切了然于心。世间最沉重的事，莫过于看着一个人走向自己的宿命！我即使不怜悯，也一定会将那一切记在内心。当见的太多了，质疑，又或者是反对，于我来说已经不再重要了。”

南宫曼云惊讶的望着他：“你承认了！”

张凡点点头：“他们都会死，而且，这是他们永世轮回的宿命。”

南宫曼云愕然地睁大眼睛，用力的抓住了张凡的手臂。

“为什么？你说的都是真的吗……为什么你能看得到！如果一切都是轮回，那我们……”

“南宫小姐，不用多问了！江海老先生也好，虫子哥也好，费先生也好，其实都是复制体。”

紫金道人叹了一口气！

这让南宫曼云震撼的愣在原地！

“你在之前经过炼丹炉的时候，突然晕倒了，就是因为万枯山内没有你的气息，我和主人有强大的实力傍身，外界与我们的影响不大。但你不同……”

紫金道人看着张凡：“主人，我说的对吧！”

张凡长长叹了一口气：“这盘棋已经下了不知多少年，也是时候该结束了！当结束的时候，你能看到真正的江海，能看到真正的他们！”

说完这些，张凡再次沉默，不知他在想什么，只是迈开步子向前走去。

南宫曼云有些出神，思索着张凡刚才说的一切。

在沉睡中，南宫曼云觉得自己脑海里，多了另一个自己！

如果没猜错的话，或者在万枯山外，正有另一个南宫曼云，代替本尊在生活。

这就是复制体的力量，江海也好，虫子哥也好，费先生也好，大家都在炼丹炉周围，找到了曾经的自己。

眼下走到这一步，几乎那几人都明白，他们绝不是第一次来到这儿了。

只有南宫曼云，因为与张凡的宿命有所牵挂，所以本不在此行中……却来到了山里。

所以导致南宫曼云，无法承受住这座山的审视，被重新创造了一个复制体，若非张凡借江海的长生药，为南宫续了命，早已香消玉云！成了这山里的红粉骷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