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傻小子,你以为纪律严明是什么,那只是提高士气的手段,禹王军不是寻常军队,行事风格当然要特立独行,你觉得那些门面功夫在禹王军里有用吗?”
杀小动物只是个开头,没多久,陈一条开始让薛兆北杀人,他叫木生疮出去抓人,带回来让薛兆北杀。
木生疮最恨强取豪夺的贪官污吏,他每次都能抓回来十几个当官的,有的是青木国的官员,有的是盛龙国的官吏。
陈一条要求薛兆北用一个时辰把人杀死,必须让被杀的人惨叫,叫得越惨越合格。
一年之后,薛兆北变了,有点神经兮兮的,木生疮担心他被吓疯了,便找到陈一条,想让兄弟休息几天,陈一条说道“癞蛤蟆,没想到你长得嘟嘟癞癞的还挺细心,告诉你,二姑娘不是要疯,是正在破心魔,如果他破了心魔,修为就会长出一大截,就连你小子都未必是他对手,如果他破不了心魔,那他就不配做禹王军,就得滚蛋”
为了给薛兆北壮胆,木生疮每次都陪着薛兆北杀人,他这才发现杀人是多么可怕的事情,陈一条要求薛兆北不许使用修为,单凭肉身力量追杀活靶子。被杀的人可以满屋子乱跑,还可以大声呼救,薛兆北必须在对方身上捅够一百刀才让他死,每个人必须在活着的时候挖掉眼珠子。
薛兆北的训练果然有了成效,终于有一天,他破了心魔,回归到以前的文静状态,他对谁都是温文儒雅的,而站在他对面的人却莫名其妙的浑身发冷。
这天早晨,陈一条把薛兆北叫去,他对薛兆北说道“二姑娘,你的狠心大法刚刚小成,不要自满,接下来是你进修的时刻,你去盛龙国溜达一圈吧,现在盛龙国乱套了,皇帝也丢了,你去散散心,觉得谁该杀就杀了吧”
薛兆北一声不吭的离开了离恨天,独自一人去了盛龙国,他杀的第一个人是个丈夫,这个丈夫是庄稼人,自从盛龙国解体之后,他便开始颓废,他每天什么都不做,整天借酒消愁,喝醉之后就拿媳妇孩子撒气。媳妇不说话,他骂媳妇冷漠:媳妇说话了,他嫌媳妇事多:媳妇要他帮忙干活,他就气呼呼的说“国家都没了,干活有啥用”。男人除了殴打家人之外没有任何事情做,终于有一天,他来到树林里,取出一根绳子,将绳子挂在树上,就在他准备上吊的时候,薛兆北出现了,他一把撕断树上的绳子“大哥,想死吗,我帮你吧”。刚才还一心寻死的男人害怕了,他转身就跑,没跑出几步脖子就被勒住了,眼见着脖子越勒越细,直到脑袋像蔫巴茄子一样彻底耷拉下来,薛兆北才松手。
第二个死在薛兆北手下的是一个崭新的青木国人,她是个女人,生活在一个小镇上,小镇被金吉卡的残部占据,暂时归属金吉卡管辖,女人对金吉卡的统治十分不满,她每天都会到官府前静坐,有时还会拉拢一帮崭新青木人一同静坐,要求官府将小镇控制权交给青木国,他们认为只有青木国才是救世主。
金吉卡的下属也习惯性的对青木国人畏惧三分,他们除了安抚这些青木人以外没有别的好办法。
女人越闹越凶,他开始攻击路人,不断指责路人愚昧、野蛮、冷漠、无知。
这天午后,女人独自回家,路上碰到一个书生,他习惯性的上前询问“这位公子,您是哪里人啊”
“我是青木国人”
女人来了兴趣,他讨好的靠过来,无比热情的给书生行了个礼“哎呀,青木国可是礼仪之邦,咱们作为青木人可不能给国家丢脸,千万别像这些盛龙人一样野蛮粗俗”
书生不置可否的看着女人。
女人终于在盛龙国见到真正的青木人,为了满足他的虚荣心,他开始在大街上炫耀起来“我说公子啊,您可是知书达理的人,千万别搭理那些盛龙人,你看看,满大街哪有好人,一个个穿的土里土气,长得獐头鼠目,也只有盛龙国境才盛产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