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我问的很清楚,老方说那些地图上没有一个‘友军’的字样,绝不是盟国间用的地图。”
“如此说来,唐宋暗中必有勾结,可能还没到公开结盟的地步。”
“对,父亲说的极是,我估计唐宋只是达成了互不侵犯的约定,二国对柘方动手,正是想将柘方毁于一旦,然后就可以放手攻打明国了,瓜分明国土地。”
“那我们的处境岂不是很危险?”凌宫扬推断道。
“恩,父亲不必担心孩儿,父亲还是早早离开唐国为好!”
“你是说…唉,天下之大,看来只能投奔汉国了。”凌宫扬郁闷忧心,复仇之路,越走越难。
“父亲,你前去汉国,只要和汉帝成武昊言明一件事情,就可以借到大军,只是讨伐凌宫政的事情,需要搁浅一段时间,不过有了兵之后,我们复仇之事才有希望。”陈澈收起忧伤,信心一复,平静的说道。
“这个…言明何事?澈儿快快道来。”
陈澈掂起脚尖,以手捂嘴,在父亲耳边轻轻的说“这样…这样…再这样……”。凌宫扬越听越喜,禁不住的击掌为贺,直呼道“我儿聪明,妙妙妙…”
“只是…大哥,焰儿纵有汉国借兵之计,这唐国…我们如何离得。”
“父亲不如先回住处,离唐之事,就交给孩儿了。”
凌宫均尚待再言,却被凌宫扬抬手制止,凌宫扬捏了捏陈澈的双臂,然后又拍了拍肩膀,发现陈澈不光个子长高了,身子也更硬实了。
“很好!单侠之境,有进步,”凌宫扬放心的一笑,长长的舒出一了口气,“为父听你的,正好让你十三叔见识一下你的手段!”
陈澈嘿嘿一笑,拜别了父叔,清了清嗓子,故效小儿姿态,大吼大叫着道“陛下,好消息!好消息!我师祖回信了,我父亲也来西唐啦,我们要做军师,我们要做大唐的军师啦!”
陈澈手舞足蹈,胡乱喊着,进殿时有所不备,一跤跌进了殿中,夸张的滑翔着落到了金案阶下,惹得众臣一片哄笑。
“什么?”女皇懒懒的一问,她听清了陈澈的意思,却是故作不知,只是,嘴角的笑意未能掩尽。
“呀呀!别介呀,无所不能、大慈大悲的女皇陛下,您说过给留个军师位子的,您是大贵人,可千万别多忘事啊。”
玄天斐暗暗乐在心头,这小子,怎么突然开窍了,枉朕还准备以其父为质,逼其效忠于我呢,呵呵,看来是朕小人了一回。
“呵呵,你是真心投效于朕,愿做我大唐之臣?”
“回禀陛下,小臣已与我父相见,我父曾为三军主帅,深谙兵法,智勇又全,如今我们父子深受大唐隆恩,我父出任这军师一职,正好为陛下分忧。”
“停停停!陈澈小儿,你有没有搞错,军师之职岂是你说谁出任,谁就可以出任的?”
“这不一样吗,我做,或者我父亲做,能有什么区别?”
“凌宫扬身份特殊,客居大唐,我们自会盛情款待,如若领了我大唐职务,恐怕会和宋国无端交恶,惹出一堆麻烦。”
“不管你们信不信,我父真的是被冤枉的,唐宋之间尚隔着柘方呢,唐国惧宋,竟然到了这般地步吗?”
“此言差矣,大唐自然不惧宋国,不过,为了表明不惧,就要任用宋国皇太弟,这不是胡闹吗?”
“若如此,小臣请求陛下,容我父子客居长京城,我们什么官职也不要了。”
“莫急莫急,虎父无犬子,朕有爱才之心,不如你父子二人同朝为官,共同效力大唐,这样可否?”
“啊!陛下隆恩,小臣感激万分,由于陈澈故闹任性、不学无术,家父刚刚在殿外多有训戒,说我是烂泥扶不上墙,勿再给陛下添堵,命我闭门读书,如有小成,五年后再为陛下效力。”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