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在挽袖子，一边说话一边挽袖子：“恰巧我最讨厌光头。”

坐镇齐国妖界雄城即墨的修远，终于是按捺不住了，把军报摔在书桌上，踏出帅帐，冲上高空：“你又来！？”

……

“好好好，强扭的瓜不甜。修帅既然这样说，姜某也不强人所难１姜望略一沉吟：“这样，修帅，您加紧开展一次攻势，哄一个落单的真妖出来，我杀了便走，绝不再叨扰，您看如何？”

“修帅待我自是极好的１姜望又把话题转回来：“要不然怎么说我来妖界的第一件事就是来帮您呢？”

“修帅怎么这样说？”姜望的眼神很受伤：“我这次来妖界，谁也没惦记，就想着来找您，愿为您出几分力气，报答旧谊１

戴斗笠的人二话不说，身已高跃。

漫天剑霞都卷在一处，随那柄天下名剑一起，被一只修长的手归于鞘中。剑光一卷，化出青衫一领，姜望单手提剑，于高穹潇洒回身，对于故交确也带了几分热情：“修帅，我又来帮你了１

“呀１赵子语带惊奇：“你真是不得了的任性。”

“关你屁事？”他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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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界难得有这么干净的天空，尤其是所谓“五恶盆地”的前线，在战场上方――此刻尘埃尽去，万里无云。所有的煞气、妖氛，全被扫荡了。

只是这一个跃起，空间便摇颤！

此刻有苍老之声响起，响在冥冥之中――“平等国禁止内部厮杀。”

……

他罕见的失态：“姜青羊啊姜青羊，我哪里得罪你了？当初你在迷界抗命，第一封为你说话的奏章，就是我写的１

{();} (ex){}　　“数千年来一直有人登山，但很多人都没有再来过。”

戴斗笠的人又问：“如果说平等国讲求的是先来后到，那为什么排在前面的赵子、钱丑、孙寅、李卯，都是真人，后面的都是神临。他们四个真的是最先来的吗？”

赵子的美眸里，有一缕漫不经心的疑问：“你认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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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只要低着头往前走，就能走到天尽头。

“就王未吧。”戴斗笠的人道。

“闭嘴。”戴斗笠者很严肃地看着她：“我又没问你。”

“你的喜欢和讨厌都很直接。”圣公的声音自飘渺高处垂落，不见喜怒。

他倒情愿真妖们小觑他，个个要来碾死他。如当初的犬应阳一般，上天入地的追杀他呢。

修远摆了摆手：“你要是记得我的好处，就不要恩将仇报――去景国辖区吧１

“咱们既然是平等国，为什么她的名字在前面？”戴斗笠的人道：“我也想做良时第一。”

戴斗笠的人道：“我讨厌她说话的语气。”

戴斗笠的人很不礼貌地拿手指着赵子：“其实这个女人也可以选那些名字，我来做赵子――好吧！还有什么名字可以选？”

他有一种近乎笨拙的笃定。

……

他的拳头也就落到了崖壁，而原本立在崖壁前的赵子，已经飞在空中。身后青烟，几乎聚成云彩。

当然，这是剑霞席卷后的事情。

苍老的声音道：“王未刚刚战死，几个备选者还没有角逐出胜负。以及在角芜山行动里阵亡的――”

若不是燧明城的镇守真君看着，几个姜望也折了。

来妖界已经两个多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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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您现在准备去哪里？”一片废墟之中，白云童子满脸污灰，幽幽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