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舒，杏眸中却透出几分怜惜。

窈窈这孩子果然是个善良的，即便这么多年历经磨难内心还是惦念着自己惦念着太皇太后。一如当初……

“娘娘，若是无事奴婢先行告退。”青檀退后一步沉声道。

慧贤妃颔首示意青檀先行回去，等着调令就行。

瞧出慧贤妃面上始终有一丝疑惑后，棹歌冁然而笑，“娘娘是不是一直很奇怪，为什么这回是青檀来联系您。”

“窈窈这丫头自小心思活络且又聪慧，这回寻了个不一样的人。大抵是不想要其他人有所怀疑吧？”慧贤妃眼里挽开丝丝笑意，倾声含笑。

闻言，棹歌柔呢一笑，“是，主上部于宫中的暗子。除非是主动联系，否则我们也不知道彼此的身份。今日也是我第一次见青檀。”

瞧着面前神态动作像极了燕贵妃的孟棹歌，慧贤妃不知怎么生出几分感慨之意。拍了拍棹歌的手喟叹一声，仿佛是透过棹歌看见了另外一个人的影子。

虽然一早入宫前，棹歌就知道自己与慧贤妃至交好友已逝的燕贵妃有几分相似。但是却从未见过那位燕贵妃的到底如何。只知道是个极为温和善良的人。

这会子被慧贤妃这么一瞧，遂起了好奇之心

“随本宫来。”慧贤妃起身示意，棹歌跟上来。

二人一道步入内殿，随着慧贤妃移开花瓶的动作。一张泛黄的画卷映入眼中，画中的女子立于桃花树下，回首笑望。画上桃花灼灼，都似乎抵不过她这刻的笑意。

“你们虽然面容有几分肖似，但是最肖似的还是那双眼睛。有些时候你的神态也像极了燕姐姐，有时候看到你，我也会怀疑燕姐姐是不是回来了。”回忆往昔的慧贤妃沉首轻叹一声，“只是你二人性子却大不相同，燕姐姐敢爱敢恨而你倒是比她多了些温婉。”

“大抵是因为跟主上久了吧?”棹歌一笑，因为担心留于蓬莱宫中时间太久容易惹人怀疑遂拜别慧贤妃。

接到慧贤妃命令的瑾月，虽然不明白贤妃娘娘为何会突然对一个司花宫女如此上心但是这贤妃一向在后宫都有贤善之名，会调用一个司花宫女倒也没什么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