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我回家去了。”
谢雨霖从一旁的兵器架上抽出一把宝剑,指中鲁康:“做贼来的,主人没放你,不许走,给我坐下来,念一百遍姑姑最好。”
“你的姿势挺好,是不是花拳绣腿呢?”鲁康干坐着他不成,从兵器上抽出两把短枪:“不如我的分水刺顺手,不过将就着使吧。”
轻轻摆一个式子:“二姑娘请,如果我打赢了你,以后你当个真正的姑娘。”
谢润纳闷:“什么是真正的姑娘?”她穿着淡黄色绣着蝴蝶蜻蜓的罗衣,又是一件水红色的裙子,说话的时候发髻上的首饰一动不动。
鲁康道:“就是你这样的姑娘,就是真正的姑娘,以后才能嫁的出去。”
谢润笑眯眯:“谢谢鲁家哥哥。”
鲁康从刚才就觉得吃亏,现在他板起脸:“润姐,等我回家问问祖父你再称呼,说不定我和你父亲是平辈,你应该叫我叔叔。”
谢御一听不干了:“哥哥,”
“我没有你这样的兄弟,你可以当我侄子。”鲁康再摆弄下两把短枪,恭敬有礼道:“二姑娘请。”
谢雨霖和他一通厮杀,最后不分胜负,鲁康走不了,谢二姑娘也没法赢。
鲁康累了:“我吃点东西再走。”朱昌这个时候让送来。
谢润开心的跑上来当主人:“请坐,弟弟和鲁康哥哥在这里玩耍,你可以一起。”
鲁康对空翻个白眼。
带朱昌来的人介绍:“这是小姑娘,那位是我家的二姑娘。”
朱昌往后缩一缩:“二姑娘你好,我娘一个人出门会哭,真没有办法,我就陪她来了。”
谢雨霖先把带路的人打发走,等到这里只有她的几个淘气丫头,皮笑肉不笑地道:“润姐,这一个也归你管,以后只要来咱们家,就归你管。”
谢润摇着手里的杏花枝子宣布:“一,坐下老实,不许说姑姑不好,说润姐不好。”
朱昌一愣,下意识的问:“那二呢?”
“二,老实坐下,不许借机接近姑姑,润姐更不理你。”
朱昌寻找一个同盟,这两个男孩看着可以算吧:“这是什么待客之道?”
“就是嫁不出去的意思。”鲁康飞快的回答。
朱昌明白了:“我老实的坐下。”
刚坐下来,谢润宣布第三条:“三,不许回家让人来提亲事,姑姑看不上你,润姐也看不上。”
鲁康摊开双手:“你看我说的对吧,嫁不出去的人才这样标榜自己。”
“那咱们玩什么吧,我也不愿意和姑娘说话。”朱昌一听正中心怀,谢御让拿来骰子,三个男孩掷骰子玩。
谢雨霖在一旁习武解闷,朱昌的眼神转过去:“你功夫不错啊,”
“坐下,眼神看你的手,不许看姑姑,也不许借机说话,更不许回家让人来求亲。”谢润先把他斥责一通。
朱昌掷一把骰子,眼神转一转,谢润紧盯着他,见到他眼珠子乱动就拿个杏花枝子指中他。
钟江郡王妃在这里吃过午饭离开,上车后,关切的问儿子:“你玩得好吧,没听到你说要离开。”
“玩得好。”
朱昌迟疑一下,他不知道让人管着玩骰子算不算好?但显然这个妹妹一点也不喜欢他,甚至见到他说走,当着他的面直接松一大口气。
下车后,郡王妃说他今天懂事听话,让朱昌回房歇息,朱昌走出去没多远,越想那个奇怪的妹妹越觉得谢家的女儿脑子有问题,说不定是个从小的疯癫症吧,就想去问问母亲。
这样招待客人的姑娘,只怕真的嫁不出去,如果有药的话,赶紧为她求几副吧。
他走到正房的外面,却没有从前门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