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脸!”
“是啊,就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哪里能这么说呢?”
“他也不是没有见过自己是怎么被自己娘生下来的,他怎么能证明自己就是自己娘的亲生儿子自呢?”
……
外面围观群众你一言我一语,听得唐风轻险些笑出声来。
这些围观的群众可不是仅仅只有胡安的老百姓,胡安人害怕谢家,但是这些人不一定把谢家算数。
“谢管家只有两只眼睛,还能猜想自己来之前发生的事情qg?”
唐风轻看着谢先奇:“我还以为谢管家身shēn为谢家的管家应该成熟懂事,您说这样的话是把自己的脑子不当回事儿,还是把我们大家的脑袋不当回事儿?”
谢先奇眯着眼睛,看了唐风轻好一会儿,“杜夫人还真是巧舌如簧,正如那天当众辱骂我一样。柳大人,这样是不是也要处罚?”
“自然。”
柳道远一本正经地点点头,一脸关切地问,“她骂你什么了?”
唐风轻那天骂的有些难听,谢先奇要是在这里说出来,岂不是让这里所有的人都嘲笑自己。那天发生这样的事情qg,原本知道的人不算多,但是自己要是在这里说出来了,那么肯定会有许多人知道。
一传十十传百,谢家成为笑话是一定的。
“她骂什么不要紧,要紧的是为什么一言不发就把谢家的人抓了起来。”
郑波从外面走进来,周围围观的百姓自然而然地让开了一条路,身shēn后有人搬着椅子,他看都没有看柳道远一眼,就直接坐在了公堂里。
“柳大人,我倒是想要问一问,你这衙门是给杜家赌场开的,还是胡安老百姓开的?”
这个人来势汹汹,说话话里藏刀,看着倒是比这个谢先奇能打。
郑波看了一眼谢先奇,满是嫌弃。要不是自己的妹妹郑微嫁给了谢家老大,谢家老大来求自己,他才不愿意抛头露面来这里捞人呢。
谢先奇本就是一个街头大混混,谢家人粗鲁无礼,这个谢先奇更是如此。
肚子里没有读几本书,做事就是容易冲动,打打杀杀解决不了问题,郑波一开始就不赞同谢家的事情qg,但是架不住谢家的野心勃勃,这样也好,头撞了南墙也好认清楚自己到底是什么德行。
不过是卖苦力的,还真的想在这里称王称霸。
王家这个时候不敢出面,就是担心会影响到自己,郑波倒不是不怕,只不过机遇和危险并存,这件事儿虽然危险,但是也是一个机会,要是自己把握好的话,郑家可就是奠定了江湖地位。
“这位是?”
唐风轻用手指着郑波的鼻子,郑波不满地皱了皱眉头,“现在开赌场的都这么没礼貌吗?”
“现在没礼貌的人都先
贼喊捉贼吗?”
唐风轻看着郑波怒气滔天的脸,不仅不怕,反倒还笑,“怎么?不允许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shēn吗?”
郑波刚刚这一出,根本就没有把柳道远放在眼里。
杜子誉不可能在这个时候把自己搅合进来,唐风轻卷进来已经够了,他必须置身shēn事外。郑波这个态度要是让柳道远自己去处理,不管柳道远怎么处理,都是错的,唐风轻帮他解围,一是因为交情qg,二是因为人情qg。
&n越欠越多,交情qg才越来越深。
“那看来是我疏忽了。”
郑波起来,给柳道远鞠了一躬,又直接做了下来,柳道远更是理都不理,直接就站在郑波的面前,全程背对着他。
这个人还真的是合自己的胃口,更应该和袭王的胃口。这样的人,让唐风轻想起一个词汇,叫做死士。
“之前去朱家,是你的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