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拿开脚,狠狠瞪了一眼满脸痛色的施畅想,然后抬脚往正屋走去。
而这时於黎已经扶着门框出现在院里众人面前,紧皱着眉头看着院中神色愤愤的五人。
沈父沈母,沈姐沈玉梅,沈哥沈玉龙,还有原主的未婚夫杨胜利。
在看到穿着毛衣毛裤就出来的沈玉芬,众人皆是眉头一皱。
只见杨胜利急忙大步走过去扶住浑身发颤的於黎,皱着眉道“小芬,这个右资本故意装可怜骗取你的同情心,以后绝对不能靠近他了!”
“是啊妹妹!快回屋躺着,今天可冷。”沈玉龙应和着,皱着眉头担忧的看着满脸青肿嘴角破裂的於黎。
这时,施畅想艰难抬头看向一直盯着自己看的视线,不由眼神滞了一瞬,垂眸挣扎着爬了起来,佝偻着身子捂着胸口道“小芬,谢谢你了。以后别再靠近我了,会连累到你。”
说完他歉意看了眼皱眉的眼神复杂的於黎,缓缓转身,咳嗽不停的往后院的牛棚走去。
於黎紧抿着唇没有说话,看了眼院子里的大栀子花树,拨开杨胜利的手自己缓缓回了西屋,躺在了那张能睡两个人的床上,盖上被子闭上眼睛。
妈的真穷!
西屋是沈家的三个孩子住的,放了两张床一张书桌,一个大箱子用来装衣服的;东屋是沈父沈母住的,外带储藏着粮食和生活用品。
院子南侧靠近院门的小房子是个厨房,茅房在屋后,在牛棚的前面,中间是个方形的粪池,里面的粪留作春种的肥料。
施畅想这三个月来都是在满是臭味的寒冷环境中下生活着的,他该是什么样的心情啊?
於黎觉得他在等,等国家还他一个清白,所以才能坚持这么久吧?
假寐都外面的人走出门上工,於黎爬起来吃了些从商城里拿出来的面包酸奶,然后又喝了罐提神饮料。
做完这些她感觉恢复了些力气,下床穿上破旧却干净的棉袄,再套上棉裤,穿上布棉鞋往堂屋走,停在门后开门。
门没开!
这是把她缩进屋子里了?!
皱着眉头大力的摇晃着门,她咽了咽口水用了颗大力丸,一个用力便把门外门上有些年头的门鼻子直接扯掉了,被锁具连接着垂在另一扇房门的门鼻子下面,晃来晃去的……
门开了,於黎笑了笑,被吹进来的冷风冻的激灵了一下,缩着膀子缓步往后院的茅房走去。
她需要,先放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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