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慢慢恢复,白楹又回到了两点一线的生活。 宫里宫外两头跑,白天太学,晚上住在国师塔便看玄术的书籍,住在景玉宫就自己一个人趴床塌上研究丹方。 自从轻风同国师大人说了白楹脉象奇怪后,国师大人得空,便给白楹把了脉。 “咦?”国师大人向来波澜不惊的脸上露出惊奇的神色。 大半剧毒都已经没了。 怎么这么奇怪?明明他炼制的丹药,只能解其中一种毒啊。 国师大人凝眸盯着白楹,后者被看的心里发毛,“师父……阿楹怎么了?” “阿楹是不是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