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对她更加的疼爱。
白鹤染又拽了把椅子放在白惊鸿身边,是怕她摇摇晃晃的万一摔倒了就不好了。
白惊鸿冲着她笑笑,“小丫头到是细心,如果以前我身边也有你这样细心的人,我就不会太孤独。”
白鹤染看着她的模样,心里琢磨了一会儿,又开了口,向她透露了更进一步的消息“夫人,奴婢还听说一件事,但这件事不是听外头的说书先生说的,而是偷听到我家夫人说的。”
“什么事?”
白惊鸿不解,但也听出话里意思。
员外夫人说的,还是小菊偷听到的,那就说明这个消息十分隐晦,外头说书先生要么是不敢说,要么干脆就是不配知道。
她很好奇,“是什么事如此隐晦?
你家夫人是跟谁说起被你听到了?”
白鹤染有些不好意思,“是夫人跟菩萨说的,被奴婢听到了。”
白惊鸿失笑,“跟菩萨说的啊!也罢,那就肯定是真话了,你且说来听听。”
白鹤染点头,“奴婢也觉得应该是真话,夫人当时因为老爷过世十分伤心,所以几乎每天都待在佛堂,有事没事就跟菩萨说话。
知道什么说什么,就跟平时唠嗑似的,奴婢偶尔进去看看,就听到那么一句两句。
这件事情说的也是京里的事,跟夫人您刚刚打听的文国公府有关,也跟那位五皇子有关系。
夫人您不是奇为何五皇子死了,天赐公主会发疯一样的烧了自己的家吗?
奴婢琢磨着,兴许就是这个理由了。”
她这样说,把白惊鸿的胃口彻底吊了起来,“快说,是什么事?”
白鹤染说“京中有秘闻,据说那五皇子根本就不是真正的皇子,而是文国公二十多年以前跟宫里的一位嫔妃有染,之后嫔妃怀孕生下了五皇子。
大年夜那晚皇上知道了这件事,五皇子也知道了自己是个孽种,所以他就冲出去杀敌,最后故意死在杀场之下。
因为他知道,如果自己不死,所有人都活不了,包括天赐公主,也很难生存。”
“什么?”
白惊鸿彻底懵了,五皇子是白兴言的孩子?
白兴言哪来那么大的胆子跟嫔妃有染?
他疯了不成?
再想想,按年月算,那时候白兴言应该还没有成婚呢,正是血气方刚之时。
生下五皇子的李贤妃又是个狐媚的样子,许是李贤妃勾搭的白兴言?
不过这都是过去的事了,谁知道究竟怎么回事呢!却没想到二十多年以后,这件事情葬送了五皇子的性命。
怪不得白鹤染气疯了,想来白鹤染跟五皇子交情甚好,所以接受不了吧! 白惊鸿将这件事情迅速地分析了一番,便想了个大概,可她还是懊恼,京里发生了这么多大事件,她却一概不知,白家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她也一概不晓。
她已经被上都城排除在外了,难道她真的再也不是白家大小姐了吗?
过去从前,真的再也回不去了吗?
人又落寞起来,白鹤染也不再向她传递消息。
今日说的话已经够多的了,白惊鸿如果再聪明一些、脑子再清楚一些,应该开始对她起疑了。
然而此刻并没有,因为白惊鸿脑子不够用,琢磨不了那么多事,就坐在椅子里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就这么呆坐着,一直坐到快晌午,卫景同回来了。
白鹤染在屋里到是让卫景同十分意外,因为他认得这是他妹妹从张家镇带来的丫鬟,却不知这会儿为何会在他的爱妾屋里。
他以为是妹妹派过来找麻烦的,气得张口就骂“大胆贱婢,本府没有同你们计较,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