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寒的话无疑像是死神的镰刀，已然架在了宛凝的脖子上。

仿佛下一刻，镰刀落下，她的头颅就要被砍落一般。

“宛凝，你要不要仔细想想看，我放过你多少次了？”

“我有多少次本来可以要了你性命的时候，我却放了你一条生路？”

“在你眼里，是不是觉得我就那么好欺负啊？”

艾寒不住地向前，宛凝慌张后退，直到背后抵住墙壁才被迫停下脚步。

“你真的觉得，你自己就很善良吗？”

宛凝跌坐在地上，抬起头眼圈通红地看着艾寒着。

艾寒随手拉过来一个凳子，坐在上面居高临下地看着宛凝。

“你认识我也不是一两了，我什么时候以善良自居过？”

完，艾寒脸上的笑意变得越发温柔。

宛凝在看到艾寒脸上绽放出那灿烂笑容的一刻，瞬间心如死灰。

跟艾寒相熟的人，都知道她露出这样的笑容代表会发生什么事。

纤细的手指猛然扼住了宛凝的脖颈，艾寒只需要稍一用力，就可以扭断她的脖子。

“这种与死亡近距离接触的感觉……不好受吧？”

艾寒倒是没有用力，抬起另一只空闲的手来摸着自己光洁的下巴看着宛凝淡淡地着。

宛凝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看着艾寒的眼神满是愤恨。

“你是不是以为我从来没有感受过这种感觉？”

话音还没落，艾寒便想起不对劲。

“我忘了，我好像跟你过金阳的事。”

宛凝冷笑了一声，“你的记忆力向来不好。”

这语气满是嘲讽，听得艾寒莫名开始纳闷起来。

“宛凝，我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吗？”

宛凝只是冷笑了一声，“你觉得呢？”

“难不成我抢过你男人？”

艾寒琢磨了半，自己虽然也交过不少的男朋友，但是如果对方是有女友的，自己从来都不会去插足人家的感情啊！

见宛凝半不话，艾寒继续问道：“我应该也没杀了你全家吧？”

在艾寒修行之前，她扪心自问，从来没做过什么伤害理的事。

可为什么宛凝偏生就要跟自己过不去呢？

“你知不知道，其实是我比你先遇到玄彦清的！”

艾寒哭笑不得地看着宛凝，特么的绕了半，还是因为玄彦清！

靠！

“我没告诉过你，我跟玄彦清是指腹为婚的婚约么？”

宛凝只是不屑地哼笑了一声，“婚约？呵，那算什么？都已经什么年代了？现在谁还会把婚约作数？”

“就算是这样，我跟他也已经结婚了，你怎么还没死心？”

艾寒松开了手，她头一次觉得面前的宛凝让她觉得如此陌生。

陌生到仿佛她与她是第一次相识。

“他对你不过是玩玩而已！如果他爱你，又怎么能够忍心看着你跟别人谈恋爱？”

宛凝几乎是吼出来的，眼泪也跟着滑落下来，看起来还真的是楚楚可怜。

这一次，还没等艾寒话呢，旁边突然出现一只手。

啪！

秦爽气呼呼地看着宛凝，刚刚扇了宛凝一巴掌的手力道震得她觉得直发麻。

“寒寒对你那么好，你怎么有脸出这种话？”

瞧见一直不怎么生气的秦爽都为了自己动怒了，艾寒的心里也忍不住一暖。

“好了好了，爽哥，你别气。咱不值得为这种人动怒哈！”

艾寒赶紧起身拦住了秦爽，打人这种事还是她来比较好。

“你是怎么从凤云会跑出来的？”

相比于宛凝的那些罪行，艾寒更好奇的是，秦爽手底下那么多人，是怎么让宛凝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