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听着肆月的猜测言论，万天佑难以置信的睁大眼睛。

肆月对万天佑说过，她之所以会被逼到黑洞的边缘，就是因为叛党的追杀围剿。为了不成为叛党威胁圣上的棋子，顾全大局的肆月才不得已以放弃自己生命为代价，从黑洞中主动跳了下去。最终，也许是老天开眼，或是冥冥中有某个不为人知的注定。让肆月没有死，落到了这个世界。

万天佑也知道，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那个叫做卫青云的家伙。也是齐文曾经的副将，在肆月的推断中，也是卫青云造成了齐文的失踪，或许早已死在他的手里。可以说，卫青云是肆月前世今生都不想再次看到的人。

“你确定？以前怎么没说？是突然的感觉吗？”

不过万天佑也有疑惑，毕竟肆月和孔怀江之间曾经见面多次，虽然没有那么好的关系，也称不上恶劣。肆月也从来没有表现出今天这般不堪的样子。

“我以前没有见过卫青云很多次。除了在齐文的驻扎地看见过他几次，都是远远的，并不清晰。只有在我和令梁到达少陵原山谷时，我才真正看清他的长相。之前没有察觉孔怀江的不对，那是因为卫青云在人中、下巴以及脸颊周围都有浓密的胡子。挽着发髻，系着发带，额头没有露在外面。……”

肆月咽了口唾沫，心有余悸般回忆着。

“之前看到孔怀江都是脸上白白净净的，一根胡子都没有。因为我不是对他特别熟悉，所以也没往卫青云的身上去想。直到今天，在出租车上。无意间他的脸被一些灯光阴影遮盖，我才发现，如果现在的孔怀江有了那些胡子，就是和卫青云一模一样的容貌。”

“啊？！这……”

万天佑相信肆月所说的话，也相信她的感觉。但万天佑难以置信的是，这世上竟然有如此巧合的事，就发生在自己身边。

“会是天意吗？”

沉默不语的看着外面黑暗中点点灯光，许久之后，肆月转过头，看着万天佑。

“你是说，你的世界里出现在你身边的所有人，在今生的世界里，全部都有转世？并且就在你的周围？”

“也许。我不确定。但是一切太过于巧合了。”

肆月抿着嘴唇，思量片刻后，再次开口。

“我没有跟你说过韩冰。”

“韩冰？她也……”

万天佑诧异的皱起眉头，抚摸着肆月的手想去安慰，却无法平静自己的思绪。

肆月看着万天佑的眼睛，点了点头。

“嗯。我不是跟你说我有个贴身侍女，叫做冰凌吗？韩冰跟她长的很像。虽然差那么一点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但总体来说，如果冰凌也有转世，那一定就是韩冰。”

“那如果韩冰是冰凌的话，理论上说，她应该跟你站在一边才对吧？”

想到韩冰对肆月无缘无故的恨，万天佑也没有什么头绪，或许有他不了解的根源所在。

肆月苦笑着摇摇头。

“冰凌她……其实对我并不衷心。她在背地里所做的一切，我都知道。”

肆月遥望侧面远方古城的方向，回忆飘摇。合租房长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