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却能毫无维和感的一片一片的出现。这就是这五年来江书生培养出来的笔感，虽然两个月没写了，但是今日重新上笔写，还是那么的得心应手。

在江书生写了一个月的时候，已经能够一日九万字多了。就在江书生奋笔疾书的时候，柳如是静悄悄的来了，就这么静静的站在旁边，看着江书生写了一会。

江书生偶然一抬头，看着柳如是站在自己的面前，连忙收笔，站直身体，向柳如是鞠了一躬说道“老师，您来了。”

“嗯，书生，现在写到多少字了。”柳如是平静的问道。

“回老师的话，九万三千字了。”江书生恭敬的回答道。

柳如是眉头一皱，脸上浮现出一丝讶然之色，说道“哦？这段时间进步的比原先快啊。”

江书生仍是那副恭敬的态度，说道“回老师的话，我在学院的时候，参加过一次地阶器物的上符，那次经历过一次压榨式的疯狂输出，可能对现在的进步有影响。”

柳如是这次是真的被惊讶到了，柳如是听外院的一个符篆长老提起过这个事，说是外院的符道门这次倒是做出一件让人惊讶的事那就是给地阶器物八卦炉上符成功了，算了创了外院的一个奇迹。

柳如是当时还在想，外院的这批小孩倒是有几个可造之才，就看以后的发展怎么样了，令柳如是没想到的是，竟然还有自己的便宜学生江书生。

“哦？那次的上符你也参与了？如何参与的，说说。”柳如是心底惊讶归惊讶，但是在江书生面前，并没有表现出来，还是那副淡漠的样子。

“回先生的话，书生本不懂上符之道，是符道门的符九，给了我一道符篆，先行让我练习熟悉，等我熟悉以后，又练习给器物上符。练习了很长时间，才能上手的。当然，还有其他人祝我一臂之力。”江书生恭敬的说道。

柳如是听完顿了一下，看见江书生没有再说什么了，才开口说道“那次，上了也就上了。一次两次对你的影响还不太大。从现在开始，没有达到十万，不准再给任何器物上符，再简单的都不行。”

江书生看着柳如是那副严厉的样子，知道自己闯祸了，差点就坏了老师五年多来对自己的培养。

柳如是沉着脸继续说道“不过，既然你决定这次不到十万不回去，也不会再有任务给器物上符的机会。要知道你会给器物上符，就不应该让你去中天学院。如果在十万这个瓶颈处，因为你提前上符而影响了你对符篆之道的理解。那你就等着后悔吧。”

江书生低着头，像是犯了错等着挨批的小朋友般，有点不知所错。

“老师，对不起，没有听您的话。”江书生低声说道。

柳如是摇了摇头，说道“从你父亲把你交给我的第一天，我就跟你说过，任何时候你都不需要跟我说对不起，也不用跟我下什么保证。你所做的任何事，都是为了你自己，我能做的，仅仅是在你不懂的时候，给你指点一下。”

“还有，就是，任何事情，我希望只跟你说一遍，任何话我都不喜欢说第二遍。你这是第一次，我也希望是最后一次。我说的话，你不去做，那你也不用告诉我，我也不想知道。”柳如是说道最后，有点生气的语气说道。

江书生的头低的很低，不过却没有再保证什么，江书生明白，能够在柳老师的门下学习，柳老师完是看在父亲的面子上。他江书生，完没有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