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的心情。
等有片刻,安步楠轻轻道“差不多了,等一下我得手之后,兄台立即将此妇移开,使它的气息不能相通,免得又被它逸回。”
唐昭宗点头道“我懂得,大师快下手吧。”
。
晃了一下,他的手突然朝前一探,又猛力朝后一抽。
唐昭宗迫不及待地又回转来,急问道“大师怎么样了?”
安步楠用手朝盆中一指,满是兴奋之状。
唐昭宗低头一看,只见盆中蠕蠕的游动着一条两寸多长的东西。
这东西形状如蚕,周身作肉赤色,无足,无目,惟有头前口中,长着一对利牙,发出暗乌色光辉。
唐昭宗指着利牙道“昨天晚上咬断狗势的!就是这东西吗?”
安步楠点头道“是的!昨天你老兄还怀疑咱家有不轨企图,咱家就是色胆包天,也不想受这种宫刑呀。”
语毕二人俱都哈哈大笑起来。
笑声未完,二人倏然住口,因为他们发现,身畔忽地多出一人。
这人正是他们念念不忘,除之而后快的“太阳神抓”汤章威。
安步楠与唐昭宗面如死灰,呐呐的说不出话。
汤章威却神态从容地负手踱步,走至盆边看了一下,笑道“就凭这么一条虫子,就可以抵抗我的‘太阳神抓’吗?”
安步楠呐呐道“汤章威,你……你想干什么?”
汤章威一转身,神色凛然地道“以你们掳掠节妇的行为,我昨天晚上就想处死你们,不过想到你们救她一命,所以我才容你们活到现在。”
唐昭宗满脸惶恐地道“你……你都知道了?”
汤章威负手微笑道“我当然知道了,我现在若是杀了你们,你们必定以为我怕你们练成阴掌来对付我,因此我索性给你们一个机会,这阴掌练成需时若干?”
当着众人受自己门下师弟的抢白,不由气得面上色变,厉声道“霍子伯!你怎可如此对我说话?”
平常他们具是以师兄弟相称此刻直呼其名,可见事态之严重。
然而霍子伯却正容地答道“师兄虽尊为掌门,然千言万语,总背不过一个理字,小弟今日以理相求,师兄若断然背理相求,小弟一秉师门重训,可以越级质询。”
胡黄牛环眼四顾,见余下三人,俱有不满之色,不禁废然一叹,低首无言。
唐昭宗踏步向前,在被制两道人身上一阵敲拍,然后退过一旁。
那两个道人悠悠醒转,茫然不知所以。
旁立这人,立刻将他们扶起,胡黄牛将手一挥道“你们退过一旁。”
霍子伯躬身领命,率众退过一旁。
唐昭宗却爽然道“首场已蒙承教,第二场可以开始了吧?”
何皇后幽幽一叹,白存孝却越众而出道“次场系在下与吴教主以暗器领教,久闻韦大快以两相飞环蜚声宇内,今日很想藉机一开眼界,盼大侠勿吝赐教。”
唐昭宗道“二相钢环已交与犬子,恐怕有违阁下之命。”
白存孝一愕道“难道已无代用之物?”
唐昭宗微笑道“两相飞环,取材自硕石寒铁,恐怕无物可代。”
白存孝大笑道“名震天下之两相飞环,原来仅是利器,非以技长,韦大侠今日才公布于世,不是太嫌晚了一点吗?”
唐昭宗正色道“技仗器精,器以技扬,阁下此言似乎太武断了一点,两相飞环因系硕石寒铁所制,故能突破一切掌力气功,发时仍须仗以特殊手法……”
白存孝笑道“在下与吴教主内力有限,气功逞论,大侠仅须手法足矣,奈何吝于赐教。”
唐昭宗愤然在地上拾起一柄被击落的长剑,信手一拗,即成两截,然后从容地撇下一截,拿在手中一阵搓揉,顷刻已捏成两枚钢环,芜尔笑日“